小洁穿着洁白的连衣裙,就像第一次走近杜怡奇的那样,宛如雪莲花那样的洁白。
她站在那“大学村”那小宾馆的二楼,因为城市的土地紧张,那是一幢两间房的二楼,而且没有院子,只留了点阳台。
杜怡奇和小洁面对面站着,相隔了几步,小洁的目光包含着幽怨,而杜怡奇是那么地潇洒,那么地绝情:
“今天就毕业了”小洁说。
“是的,你今天失恋,我也是”
“那以后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”
“还是朋友吧?”
“应该是吧?”
“跟朋友比起来呢?”
“更亲密一点吧”杜怡奇颇感伤感地回答。
“比朋友更亲密的,那还是恋人啊!”
很长时间的沉默。
“不能再当恋人吗?”小洁胆怯地问。
“约定好的东西不能改变”,杜怡奇是那么地绝情。
小洁的手颤抖了一下,还是伸了出来。
“但是我们可以开始一段新的感情”,杜怡奇笑着说。
那只手打了杜怡奇的手一下,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。
……
突然间,一阵狂风吹过,卷起的黄沙打伤了露琼的面容,黄风吹散了露琼的长发。戴露琼站在远处的黄沙里冲杜怡奇招手。
杜怡奇从没有台阶的矮墙上走下来,拼命地走近她、走近她。
“你最喜欢的人是谁,是她吗?”顺着戴露琼手指的方向
杜怡奇的头脑一阵眩晕,像坐了穿越时光的机器一般,一直飞越“大学村”那小宾馆的二楼阳台,阳台上,小洁和杜怡奇面对面站着。
杜怡奇大吃一惊,怎么这里还有一个自己。
杜怡奇在心里问小洁,“你怎么站在这里?”
虽然露琼就在我们身边,但是她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“我从来就不曾离开!”小洁嘴巴没张,我却听到了清晰的声音。
“说呀,你喜欢的人是不是她?”戴露琼用力地摇着我。
“哦,不是,我喜欢你,我爱你!”我说着扑上去吻着戴露琼,怕她继续问下去,我一把打掉露琼横向指着的手指。
小洁和杜怡奇在阳台上的对视就像镶了框的照片似的倒掉了。
露琼看看,哈哈哈地笑。
可是身后的另一侧,小洁瘦弱玲珑的身躯鬼魅一般飘来。
杜怡奇心里有了一丝胆怯,杜怡奇清楚地知道,和小洁的故事已经翻过去了,就像林嘉琪的照片,属于过去了,杜怡奇不能再翻阅触及了。
杜怡奇也不能让她纠缠不放,于是杜怡奇伸手捞露琼的胳膊,想让她拉杜怡奇一把,可是没捞着。
杜怡奇自己的身躯却被小洁拉着在无边的黑色夜空里飘飞,如一张纸,杜怡奇无力控制自己,满身的汗湿,奋力地挣扎……
杜怡奇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太阳的光芒射了进来,杜怡奇清醒了,出了一头的虚汗。
他再不敢睡了,怕在另一个世界里同时面对这两个跟自己有过肌肤相亲的女人。
单就这个梦而言,如果感情可以分出胜负,我没弄明白,他们谁是赢家。
那么,我是吗?
来不及细想,我知道迟到已成定局,我迅速穿着衣服,下楼上班,去露琼家上门提亲的日子就要到了。
*****
在安监大队迟到已经不再做为一个问题了。随便迟到,没人管没人问,局长、队人,林嘉琪都不把这个当做作战的主要战场和主要方向,基本全靠大家的自觉。
可是靠自觉性干工作简直就是屁话,我们的思想境界远远没有达到自觉性要求的内容。
相反,我们总是见缝插针,能懒就懒,能不干就不干,能上街转就上街转,能出去玩就出去玩。
栾平慌慌张张地跑到来,神色非常紧张。他到办公室找局长,结果门锁了,他问巴图知道局长在哪里吗?
陈昊就喊:“你都不知道,他知道个鸟儿?”
栾平就在走廊里打了两次电话,还没联系上,一跺脚,发着一声一声的牢骚,下楼去了。
其余几个就在讨论,这厮又要干什么坏事儿。
并由此延伸,讨论到他的前途。
吴承斌说:“这样的渣子也能提职,组织真的眼瞎了。”
柴芳就说:“你们别嫉妒人家,你们自己身上的原因大了,比如,你们谁对上级有人家服务的到位?你们一个二个,全是老虎屁股摸不得,动不动跟领导讲公理、讲法律、讲公平,所以你们永远不会是上级最需要的人。至于杜怡奇就更不用说了,天天告状、闹事,策划帮派,成立山头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,姐,你嘴下情,别赶尽杀绝。我有你说得那么差吗,最多我也就是为民请命。”不等柴芳说完,杜怡奇打断她,等她说完,她不得把杜怡奇毁死。
这时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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